共16小题,约11390字。
天水市一中高二级2016—2017学年度第二学期期末试卷
语文试题
本试卷分为第I卷(阅读题)和第II卷(表达题)两部分。
满分100分,考试用时120分钟
命题:吕甜芳 薛芳君 审核:张成彦
第I卷(阅读题)
一、现代文阅读(24分)
(一)实用类文本阅读(12分)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1—3题。
张充和,她选择留在自己的世界里
慕容素衣
在不知道充和的存在之前,我以为闺秀这种生物已经在中国大地上绝迹了。完全无法想象,时至今日,在与我相隔数万公里的大洋彼岸,一位101岁的老人仍保持着上个世纪初的生活方式:每日晨起,即磨墨练字,吟诗填词,偶尔和同好们举行昆曲雅集,拍曲互和,以乐终日。
这位老人,就是现居于耶鲁的张充和。
她从遥远的民国走来,在旧时月色和习习古风中长大。她的名字,曾经和沈从文、卞之琳、俞振飞等人相连,一同成为那个年代的传奇。如今,故人早逝,时移世易,属于她的时代已经永久地过去了,她却仍然选择活在她的时代里,在去国离乡数万里之外。这是一个奇迹,独属于她的奇迹。
和林徽因、唐瑛等民国名媛不同的是,张家四姐妹属于传统仕女。她们的爱好、才艺乃至心性都很“旧派”,即使时代再跌宕起伏,生活再颠沛流离,她们仍固执地保持着她们闺秀式的生活方式,时代影响了她们的生活轨迹,她们的生活本质却并未改变。这一点,在充和身上表现得尤为突出:她考北大,国文是满分,数学却拿了零分;她嫁给了洋人傅汉思,可他是个汉学家,对中国历史比她还要精通;她在美国的耶鲁大学任教,教的却是中国最传统的书法和昆曲;年少的时候,她在苏州拙政园的兰舟上唱昆曲,如今,她仍在耶鲁的寓所和人拍曲。
她的箱子里,珍藏着乾隆时期的石鼓文古墨,她的阁楼上,摆放着结婚时古琴名家赠予她的名琴“霜钟”,她亲自侍弄的小园里,种着来自故乡的香椿、翠竹,芍药花开得生机勃勃,张大千曾对着这丛芍药,绘出一幅幅名画。张大千甚至还给充和画过一幅仕女图,画中的充和只有一个纤细的背影,身着表演昆曲的戏装,云髻广袖。也许回顾中国艺术史,充和留下的就是一个淡淡的背影吧。
充和出生于合肥的一个大家庭,曾祖父张树声曾是淮军将领,官至两广总督。到了充和父亲张武龄这一代,已经“弃武从文”,他索性离开了合肥,在苏州创办了乐益女子中学。
充和是在上海出生的,后被她的一个叔祖母收养。叔祖母把还只有八个多月的充和带回了合肥老家,在那里,她一直生活到十六岁。叔祖母是李鸿章的侄女,很有见识,相当重视小充和的教育。高薪为她聘请了一位老师,名叫朱谟钦,是吴昌硕的弟子,既有才学也很开通。他教充和学古文,还专门弄来了颜勤礼碑的拓本,教她练字。那时的教育是先生和学生朝夕相处言传身教,充和随朱先生从九岁一直学到十六岁,这七年间,朱先生也只有她一个学生,他留给充和的,应该不仅仅只是深厚的国学知识。
叔祖母去世后,十六岁的充和回到了苏州九如巷。在苏州的生活让充和的人生路上从此多了项终身陪伴的爱好-----昆曲。
汪曾祺在回忆西南联大的往事时,在文章中写道:“她唱得非常讲究,运字行腔,精微细致,真是‘水磨腔’。她唱的‘受吐’,娇慵醉媚,若不胜情,难可比拟”。抗战年代,她凭着一出《游园惊梦》,惊艳了当时的重庆。上个世纪80年代末,为纪念汤显祖诞辰三百周年,她回国和大姐元和演了一出《游园惊梦》,仍赢得了满堂彩,其中一张剧照被俞平伯评为“最蕴藉的一张剧照”。
抗战爆发后,充和到重庆教育部礼乐馆工作,结交沈尹默、章士钊等名士,并师从沈尹默学习书法,书法可以说是充和一生至爱。她曾说,自己不爱打扮,不喜欢金银珠宝,但笔墨纸砚一定要用最好的。由于长期练习书法,她年老时臂上的肌肉仍如少女般有力。
谈到女子,总绕不过一个情字。充和最初为大众所知,就是源于一段情事。情事的男主角大家并不陌生,他是当时有名的诗人卞之琳。相传那首知名的“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人在楼上看你。明月
1.下列对材料有关内容的分析和概括,最恰当的两项是(4分) ( )
A. 书法是张充和的一生至爱,她从不打扮自己,从不佩戴金银珠宝,但笔墨纸砚一定要用最好的。
B. 卞之琳写的《断章》是为张充和所作,写的是他们之间的恋情,可因为家庭的反对,张充和不得以嫁给了傅汉思。
C. 张充和一生醉心艺术,但治学并不严谨,因为她始终保持着老派人游于艺的态度,写过的书法、诗词从未想过要结集出版。
D. 张家四姐妹的爱好、才艺乃至心性都很“旧派”,即使时代再跌宕起伏,生活再颠沛流离,她们仍固执地保持着闺秀式的生活方式。
E. 16岁回到苏州的生活让张充和痴迷昆曲,她师从沈传芷等学习昆曲;抗战时期,她的演唱曾惊艳重庆;上个世纪80年代末,她回国与大姐的演唱,仍赢得满堂彩。
2.为什么说张充和是一个传统仕女?(4分)
3.“也许回顾中国艺术史,充和留下的就是一个淡淡的背影吧。”这句话怎么理解?(4分)
(二)文学类文本阅读(12分)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4—6题。
穿军装的牧马人
曾剑
我穿上军装,来到这深山老林时,有一种被贩卖的感觉。我家是鄂西山里的,跑到这东北原始森林。我如果像电影里那些大兵,在崇山峻岭间真枪实弹地干几场,倒也像个兵。连队居然让我放马,成为整个连队执行任务时,唯一不带实弹的兵。
那是个灰蒙蒙的冬日,连队一个满脸通红的老兵,把我领到一群军马前,把一只狗尾巴草一样布满毛刺的旧马鞭递到我手中。我心里亮闪闪的希望,就在眼前的灰蒙蒙中淹没了。我没有立刻去接马鞭,而是把右手掌贴到胸前。我摸到了我的心,像这冬日山里的石头,又冷又硬。
在老兵的背影就要消失在马棚拐角处的那一刻,我一个百米冲刺,追上那个老农一样的背影,问,为什么偏偏是我?因为有怨气,我连一声班长都没喊。
老兵转身,把右手搭在我的肩上,把自己装扮成一位慈祥的长者。
老兵反问,为什么不能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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