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届语文高考二轮专题复习测试:小说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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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阅读(二)
一、(太原市2019庙高三年级第一学期阶段性测评)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1~3题。
连 枷[注]
李 锐
天很冷,心也很冷。炉子早灭了,屋里一股浓浓的膻腥气。学校原在村庙里,后来庙塌了,村里没钱盖新房子,就把羊圈用的通房隔出两间来做教室。青石涧小学成了羊圈小学。
尽管已看见可怜的结局,王光荣还是拍拍手,笑着说:“同学们,下午劳动课还打豆子,都有谁把连枷带来了?”
没人应声。
“都有谁把连枷带来了?”
还是没人应声。
他把眼睛转到刘开放身上。刘开放低下头,搓着两只乌黑的手,说:“王老师,我爸叫我甭来学校劳动,我爸说,功课都考不及格,再来就拧断我胳膊……”
王光荣很寒心。他心想:我真是名誉扫地呀。可他脸上却放出爽朗的笑容:“哈哈,行呀!那就算了吧。我还说给同学们上最后一课,那就不用啦。反正联校张校长来考过试了,反正咱们一到四年级没一个及格的,反正咱们青石涧羊圈小学过了今天就正式解散了,我这个民办教师就下岗啦,最后一课不上就不上吧!我往后再想种黑豆,就回家种去啦。同学们,放学吧!”
说着,他一阵一阵心酸,就使劲拍手,使劲喊:“行啦行啦,放学吧!放学吧!”
一到四年级一共十五个学生,大家纷纷背上书包站起来。然后,纷纷仰起脸规规矩矩喊:“老——师——再——见!”
王光荣说了两声再见,忽然觉得眼泪要下来了,赶紧转身擦黑板,其实上面一个字也没有。
等他转身时,空荡荡的教室只剩一个学生。
他问:“馍妮儿,你为啥还不走?没见同学们都放学了?”
馍妮儿从座位底下抽出一把连枷来,说:“老师,我带连枷了,我想和你打豆子,上最后一课。”
他眼泪一下子哗哗地流出来。
看见老师哭,馍妮儿也哭,说:“老师,你别哭,他们都走了,他们都没良心!我不走,我跟你打豆子……”
王光荣很不好意思地抹干眼泪,说:“馍妮儿,不是同学们没良心,是老师没良心,尽让你们打豆子了,没教好你们,一个及格的也没有……”
这么说着,他眼泪又下来了。
师生二人在教室里哭了一阵,鼻子里都是呛人的膻腥味儿。馍妮儿固执地拿起连枷,说:“老师,打豆子吧。”
于是,二人来到羊圈前的空场上。馍妮儿把场上新鲜的羊粪蛋扫干净,王光荣从教室后面把晒干的黑豆秧抱出摊在平地上。然后,两人就挥起连枷劈劈啪啪地敲打,紧闭的豆荚爆裂开来,豆子像黑珠子一样蹦来蹦去。
他边打边问:“馍妮儿,你知道老师为啥种黑豆吗?”
馍妮儿挥着连枷不抬头:“知道。城里人现在要吃绿色食品,黑豆营养高,能卖高价,卖了高价老师就能多挣钱。”
他木然地笑笑。这个问题他给学生讲过无数次了。乱流河乡联合学校每月只给自己八十块工资,另外六十块村里补。村里穷,常年拖欠那应补的六十块。乡政府给了政策:工资不够,老师可以开荒种地自给自足。一
……
小说阅读(三)
一、(2019届石家庄重点高中高三毕业班摸底考试)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1~3题。
抬头见喜[注]
老 舍
对于时节,我向来不特别的注意。拿清明说吧,上坟烧纸不必非我去不可,又搭着不常住在家乡,所以每逢看见柳枝发青便晓得快到了清明,或者是已经过去。对重阳也是这样,生平没在九月九登过高,于是重阳和清明一样的没有多大作用。
端阳、中秋、新年,三个大节可不能这么马虎过去。即使我故意躲着它们,账务是不会忘记了我的。也奇怪,一个无名之辈,到了三节会有许多人惦记着,不但来信,送账条,而且要找上门来!
设若专讲三节的热闹有趣那一面儿,我似乎是最喜爱中秋。我至少有三次喝醉是在中秋;酒入愁肠呀!这三次“非杨贵妃式”的醉酒我还都记得很清楚。第一次是在北平,好友卢嵩庵从柳泉居运来一坛子“竹叶青”。又约来两位朋友——内中有一位是不会喝的——大家就抄起茶碗来。坛子虽大,架不住茶碗一个劲进攻;月亮还没上来,坛子已空。干什么去呢?打牌玩吧。各拿出铜元百枚,第一把牌将立起来,不晓得——至今还不晓得——我怎么上了床。牌必是没打成,因为我一睁眼已经红日东升了。
第二次是在天津,和朱荫棠在同福楼吃饭,各饮绿茵陈二两。吃完饭,到一家茶肆去品茗。我朝窗坐着,看见了一轮明月。我就吐了。这回绝不是酒的作用,毛病是在月亮。
第三次是在伦敦。那里的秋月是什么样子,我说不上来——也许根本没有月亮其物。中国工人俱乐部里有多人凑热闹,我和沈刚伯也去喝酒。我们俩喝了两瓶葡萄酒。酒是用葡萄还是葡萄叶儿酿的,不可得而知,反正价钱很便宜;我们俩自古至今总没做过财主。喝完,各自回寓所。一上公众汽车,我的脚忽然长了眼睛,专找别人的脚尖去踩。这回可不是月亮的毛病。
对于中秋,大致如此——无论如何也不能说它坏。就此打住。
至若端阳,似乎可有可无。
新年最热闹,也最没劲,我对它老是冷淡的。自从一记事儿起,家中就似乎很穷。爆竹总是听别人放,我们自己是静寂无哗。记得最真的是家中一张《王羲之换鹅》图。每逢除夕,母亲必把它从个神秘的地方找出来,挂在堂屋里。姑母就给说那个故事,到如今还不十分明白这故事到底有什么意思,只觉得“王羲之”三个字倒很响亮好听。后来入学,读了《兰亭序》,我告诉先生,王羲之是在我的家里。
中学的时期是最忧郁的,四五个新年中只记得一个,最凄凉的一个。那是头一次改用阳历,旧历的除夕必须回学校去,不准请假。姑母刚死两个多月,她和我们同住了三十年的样子。她有时候很厉害,但大体上说,她很爱我。哥哥当差,不能回来。家中只剩母亲一人。我在四点多钟回到家中,母亲并没有把“王羲之”找出来。吃过晚饭,我不能不告诉母亲了——我还得回校。她愣了半天,没说什么。
我慢慢的走出去,她跟着走到街门。摸着袋中的几个铜子,我不知道走了多少时候,才走到学校。路上必是很热闹,可是我并没看见,我似乎失了感觉。到了学校,学监先生正在学监室门口站着。他先问我:
……
小说阅读(四)
一、(唐山市2019届高三摸底考试)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1~3题。
拾穗者
曾冠华
秦风深深陶醉在土围村金色霞光中。秦风已连拿到了两届三年一度的省摄影大赛金奖,还在力争蝉联。
秦风一屁股坐在收割后的禾茬上,开心地望着飞翔的鸟儿群起群落,让风儿挤过热浪的空隙钻进他的衣服里送凉吸汗。秦风抿抿嘴,拿过水瓶想饮水,跟前有几粒饱满而精致的金灿稻谷入了眼际,他毫不犹豫地捡起其中一粒稻谷,褪了壳放到嘴里,便嚼出浓郁的稻米芳香。秦风不顾旅途劳顿,双臂摆出胜利的姿势,然后欢快地跳起来。
土围村背对三角寨,三角寨后面是连绵不断的瑶山山脉。在树荫间若隐若现的农舍,错落有致地呈现出天然的乡野之美。村前的这片开阔地,披着金色的霞光,耀眼、壮观而富丽。这真是一块风水宝地,秦风相信土围村会带给他好福气。
秦风设想着一个画面:庄稼人从村子走出,朝开阔地而来。男的、女的、老的、少的,当然老少最好,尤其老妇儿童为妙。她们虔诚弯腰拾穗,低垂的长发随风摇曳,汗珠挂脸,勤快的纤手鸡啄米般拾起散落地上的谷粒。
第二天傍晚,秦风在湄江边五谷庙前摆好摄影装备。不一会儿,他期盼的情景出现了,一位老妇人背后紧随一群孩子,呈扇形散落在开阔地上。他们手提着小竹篮,弯下腰身拾稻穗。秦风没有急着按下快门,等待浓淡相宜的金色霞光从湄江这边出发,照向开阔地照向他们,他要捕捉到令人心跳的、最完美的画面。
秦风是幸运的,大约半小时后,终于等到了他心中所想。秦风不再迟疑,快速按下快门,抓拍下一张张照片。这些作品任选一张都是一等一的干货,他喜悦满怀。
天色骤然由晴转阴起来,秦风收拾摄影家伙,隔着远远的开阔地,朝老妇人和孩子们跑去,他要跟他们说声谢谢。
近山多雨。雨,说下便要下了。秦风还没有跑出一半,老妇人便站起转身带领孩子们离开开阔地,向村子走去。他们的行动轻松而愉快,秦风觉得他们是一群有趣的人。
秦风在一座朴素的院落里找到了老妇人和孩子们,她在帮孩子们洗脸洗手。老妇人端庄慈祥,孩子们唤她“高家奶奶”。
老妇人把一个大西瓜切好,用盘子盛放在厅堂的长木桌上,让孩子们享用。秦风看见木桌两头还放着两篮黄沙梨,室内的布置跟学校一样,墙上的小黑板明显写着“今天作文:拾穗有感”一行醒目惹眼的文字,院里到处氤氲着浓郁的文化气息。这时,老妇人热情地招呼秦风:“吃土围无籽西瓜,清甜、润喉、止渴、解暑。黄沙梨也是我们土围村的特产,它脆口、甜嫩、糖含量适中——”她知性的语言,透露着职业教师特有的优雅。
秦风对老妇人开辟的这个第二课堂深感兴趣。
老妇人猜出了秦风的心思,她说:“放暑假了,孩子们留守,得有人看护。”
秦风终于明白了大概,他问:“您老退休多年了吧?”
老妇人轻轻笑着说:“工作退了休,心不敢退休。”
秦风的心儿突然颤了一下。
老妇人说:“感谢你到我们土围村来,把我们这里的自然风光带出去。”
看到老妇人气质不俗,秦风转而问:“您老,家人在城里吧?”
老妇人说:“我儿子在省城上班。他也是我值得
……
专题强化练三
小说阅读(一)
一、(2019届广州市高三年级调研测试)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1~3题。
林掌柜
贾大山
林掌柜的“义和鞋庄”不大,只有两间作坊、两间门市。门市柜台上,除了放着算盘、笔砚、账簿,还放着一把特制的小巧玲珑的铡刀。据说,只要顾客问一声:“掌柜的,鞋底里面,垫的是纸是布呀?”林掌柜便微微一笑,一手接过鞋,一手抬起小铡刀,咔嚓一声,把鞋铡作两截,送到顾客眼皮底下看——林掌柜又叫“铡刀林”。可是,在我的记忆里,那把小铡刀从来没有用过,只是那么放着,并且总是擦得明晃晃的。
一天,我正骑着石头狮子玩耍,杨跛子过来了,一跛一跛地走到林掌柜的柜台前面,说:“买鞋!”
那天顾客不少,林掌柜见他来了,赶忙拿出几双鞋,让他挑选。他拿起一双鞋,朝柜台上一扔:“铡一双看看!”
林掌柜望着他,笑而不语。
“不敢铡?”
“敢铡。”
“不敢铡就不是好货!”
“这么着吧,爷们儿!”林掌柜拿起那双鞋,一面用纸包着,一面笑着说,“这双鞋,拿去穿,钱,不忙给。鞋底磨通了,鞋帮穿烂了,好货赖货一看便知。”话儿也柔和,手儿也利落,话说完了,鞋也包好了,朝他怀里轻轻一扔,“别客气爷们儿,拿着,穿坏了再来拿!”
杨跛子真的不客气,白白拿走一双鞋!顾客们都很气愤,林掌柜却依然笑着,说:“只当铡了一双。”
父亲和林掌柜是至交。遇到下雪下雨的天气,或是生意不忙的时候,林掌柜便来我家杂货铺子里闲坐。两人到了一起,就要喝一点酒。“老哥,喝点儿?”“喝点儿,老哥。”他们到里间屋里,在炕上放个小桌,对面坐了,慢慢地喝。我家卖酒,也卖松花、咸蒜、豆瓣酱。每次分别的时候,两人总要互相奉承一句:
“我最馋你的豆瓣酱。”
“我最服你的小铡刀。”
我也深深喜爱林掌柜的小铡刀。有一次,他们喝着酒,我问:“林大叔,你那小铡刀快不快呀?”
“快呀,飞快飞快。”
“一年铡多少鞋?”
“早先铡一些,后来就不铡了。”
“既然不铡了,要它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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