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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和幻想是艺术飞翔的一对翅膀。 ——泰戈尔
《红楼梦》是一部奇书。尽管其撰写者在《红楼梦》开宗明义的第一回中就明言:“我这一段故事,也不愿世人称奇道妙,也不定要世人喜悦检读”,但是其影响力却远远地超出了作者的意料范围。自《红楼梦》问世以来,其读者群每年都以数以万计的人数逐年扩大;同时对《红楼梦》的研究探讨也超越了撰写者:“只愿他们当那醉淫饱卧之时,或避世去愁之际,把此一玩,岂不省了些寿命筋力”的初衷。自红学形成以来,各种红学著作层出不穷汗牛充栋。可是穷览诸般探讨研作,我却无比沮丧无比惊异的发现,在卷帙浩繁的红学著作中竟没有一本专门就《红楼梦》中的梦展开研究的著作。
难道是因为红楼之梦无足轻重,不值一谈,诸名家大师不屑一谈,枉费精力笔墨?这似乎是不够成立的。孰不知,在整部《红楼梦》中,大大小小所涉之梦有32个之多,其中单单前80回所涉之梦就有20个。梦之多,国内外没有一部小说能够与之匹比;梦之奇,古往今来没有一部传奇故事能够与之媲美。这已有足够的理由引起诸位大师的高度重视,舞笔弄墨了。可是却“茫然四顾皆不见”。那么除此以外,诸大师对它们毫不在意视而不见唯一可以成立的理由或许就是在他们看来,这些梦大概是完全意义上的“满纸荒唐言”了,对它们再进行研究,无疑是徒劳无功“痴人说梦”,又向荒唐演大荒了。——但是本人却丝毫不曾如此认为!
首先就《红楼梦》的整体结构而言,其中出现的梦不可能仅仅是出于作者著书立说的需要而单纯的起到衔接上下文推动故事情节发展的作用,即在本人看来,这些猛并非是完全的毫无根由的天马行空般的杜撰编造。相反地,它们的存在具有一种普遍的根据,这根据所依赖的是生活的乐趣,而生活的乐趣则又来源于各种形形色色的不同的生活经历。更为准确的说,应该是《红楼梦》中的每一个梦都有各自的某种含义,这种含义隐蔽地折射了做梦者内心世界的某些隐讳涩口的真实想法。尽管他们仅仅是小说中出现的故事人物,但我们应该坚持认为他们同样具有自己独立的思想观点。在此我们不妨借用著名书法家启功就《红楼梦》诗词人物的关系而作的一段妙解:
《红楼梦》中的每首诗,都是作品人物形象的组成部分。林黛玉所作即表现的是林黛玉的内心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