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7590字。
《原毁》
南京市大厂高级中学 汤益明
一.深度鉴赏
古今对比,褒贬鲜明
《原毁》译文颂扬了“古之君子”对人对己的正确做法,同时批判了“今之君子”待人待己的错误行为。孰是孰非,褒扬贬抑,不取含蓄委婉的措辞,而以直截了当的方式表达,旗帜鲜明。文章用了鲜明的对比手法来强化这种是非褒贬的态度,对比成为其主要说理的方法。文中围绕“古之君子”和“今之君子”一对对立形象,在责己和待人两方面进行对比。这里说的“今之君子”应该的带引号的君子,如同鲁迅笔下的“正人君子”,这样使文章就有强烈的讽刺意味。
“古之君子”与“今之君子”构成贯穿全文的对比。古之君子,责备自己很严格很周全,要求很高,对待别人很宽容很随和,毫不苛求;今之君子,要求自己很低,而要求别人却很苛刻。文章提出了“重周、轻约、详廉、怠忌”,八字立说,逐项对比。通过对比,古之君子和今之君子的形象就很鲜明,也就无需下一定评了。
文章开头先说“古之君子”。“其责己也重以周,其待人也轻以约”,这是“古之君子”的特征,也是这一段的论点。责己和待人是论题并列的两个方面,因而论证也从此入手。先论“责己”。文章以向来被古人尊为圣君或圣贤的舜和周公作为例证,这就增强了文章的说服力,因为列举的是楷模,是人们无可非议的典范。然而这两人的情况又少有差别,舜取其“仁义”,周公取其“多才多艺”,用今天的话说就是德才并举。“古之君子”摈弃自身那些不如他们的缺点,努力接近他们的道德行为规范,这便是“责己重以周”的具体表现。接着谈“待人也轻以约”。“取其一不责其二,即其新不究其旧”,对他人缺点应有这样的态度,而对他人的优点,则唯恐他们做了好事而得不到自己应得的利益。事实上,做一件好事并不难,拥有一技之长亦是很容易的事,可对别人来说,能做到这些“亦足矣”,这便是“待人轻以约”的具体表现。以上就是古之君子“责己”与“待人”的态度,然而对本文来说却非主题,是陪衬,是客体,因为本文要探求谤毁本源的对象是“今之君子”的态度,那才是主题和主体。所以第二段马上立即转到对“今之君子”的表现的分析上来。
文章第二段,用一个“今之君子则不然”的对比直截了当的揭示了“今之君子”的态度。这里我们要留心的是,文章前面谈“古之君子”的态度时用的是“责己”与“待人”;而现在谈“今之君子”措辞却作了一个颠倒,变在“责人”、“待己”。看起来是一字之差,但表现恰好相反,这样对比鲜明,给论证提供了便利:论证中只需陈清“今之君子”与“古之君子”的态度相互悖离即可。从对人的缺点来说,古之君子是“取其一不责其二,即其新不究其旧”;今之君子是“举其一不计其十,究其旧不图其新”。从对人的优点来说,古之君子是“恐恐然惟惧其人之不得为善之利”;今之君子是“恐恐然惟惧其人之有闻”,等等。由此得出结论:今之君子责人详、待己廉的实质是“不以众人待其身,而以圣人望于人”——不用一般人的标准要求自己甚至对自己比对一般人的要求还低,而对他人却拿圣人的标准来衡量。当然,这种人连对自己也谈不上尊重,更何况他人呢。行文至此,在充分摆事实、讲道理之后,古今对比鲜明,作者的情感褒贬清楚。
文章不仅有这样的段与段、层与层之间的对比,还有以“某良士”、“某非良士”的一反一正的“试语”相对比,甚至把对比和一定的形象性描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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