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23题,约11500字。
重庆市乌江新高考协作体2023-2024学年高二下学期4月月考语文试题
(分数:150分,时间:150分钟)
一、现代文阅读(35分)
(一)现代文阅读Ⅰ(本题共5小题,18分)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1-5题。
材料一
有些社会用生育所发生的社会关系来规定各人的社会地位。这种社会就是血缘社会。大体上说来。血缘社会是稳定的。缺乏变动:变动得大的社会。也就不易成为血缘社会。血缘社会用生育维持社会结构的稳定。父死子继:农人之子恒为农,商人之子恒为商——-那是职业的血缘继替:责人之子依旧责——那是身份的血缘继替;富人之子依旧富——那是财富的血缘继替。
血缘是稳定的力量。在稳定的社会中,地缘不过是血缘的投影,不分离的。“生于斯,死于斯”把人和地的因缘固定了。世代间人口的繁殖,像一个根上长出的树苗,在地域上靠近在一伙。地域上的靠近可以说是血缘上亲疏的一种反映。区位是社会化了的空间。我们在方向上分出尊卑:左尊于右。南尊于北。这是血缘的坐标。空间本身是混然的,但是我们却用了血缘的坐标把空间划分了方向和位置。当我们用“地位”两字来描写一个人在社会中所占的据点时,这个原是指“空间”的名词却有了社会价值的意义。这也告诉我们“地”的关联派生于社会关系。
但是人究竟不是植物,还是要流动的。乡土社会中无法避免的是“细胞分裂”的过程,一个人口在繁殖中的血缘社群,繁殖到一定程度,他们不能在一定地域上集居了,逼着社群分裂,分出来的部分到别的地方去找耕地。如果分出去的细胞能在荒地上开垦,另外繁殖成个村落,它和原来的乡村还保持着血缘的联系,甚至用原来地名来称这新地方,否定了空间的分离。以我们自己来说罢。我十岁离开了家乡吴江,在苏州城里住了九年,但是我一直在各种文件的籍贯处填着“江苏吴江”。抗战时期在云南住了八年,籍贯毫无改变,甚至生在云南的我的孩子,也继承着我的籍贯“江苏吴江”。在这里很显然在我们乡土社会里地缘还没有独立成为一种构成团结力的关系。我们的籍贯是取自我们的父亲的,并不是根据自己所生或所住的地方,而是和姓一般继承的。那是“血缘”。所以我们可以说籍贯只是“血缘的空间投影”。
(摘编自费孝通《乡土中国•血缘和地缘》)
材料二
中国传统生活中的“亲不过三代”逐渐走向了当代社会的“亲不过二代”。中国的年轻世代。
包括“90后”,特别是“00后”青年群体,已疏于与亲戚发生情感联系和日常交往,进而形成了日益普遍的青年“断亲”现象。“断亲”简单讲就是基本不走亲戚,而不是一种正式声明的断绝亲戚关系。
传统中国社会以扩大家庭为主,亲缘关系较为紧密。传统社会经济发展缓慢,人们的生活质量较差,只能通过扩大家庭规模来抵御社会风险,因而基于血缘关系的亲戚是最可靠和稳定的社会关系。但进入现代化、开放性、高流动性的社会后,中国人的社会关系网络发生较大变化
1.下列关于材料内容的理解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血缘社会用生育所发生的社会关系来规定各人的社会地位。在这里,职业、身份、财富的继替都是父死子继的血缘继替。
B.在血缘社会,我们用血缘的坐标把本身是混然的空间划分出了方向和位置,从而让“空间”二字具有了社会价值意义。
C.“断亲”现象越来越普遍地发生在青年群体身上,他们“基本不走亲戚”,重要的社会关系是学缘关系而非血缘关系。
D.现代社会,中国人的社会关系网络变化较大,加上亲缘之间的“利益冲突”逐渐超越“利益链接”,导致亲戚关系式微。
2.根据原文内容,下列说法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地域上的靠近能反映血缘的亲疏,说明血缘作为一种稳定的力量,把人与地的关系固定了,地缘只是血缘的投影。
B.一个血缘社群繁殖到一定程度,就会有部分人离开家到外地生活,这可能与人口繁殖、原居住地的耕地不足有关。
C.血缘社群就算出现了社群分裂,但分裂出的社群也会和家乡保持着血缘的联系,甚至还会借籍贯否定空间的分离。
D.随着社会不断发展,当代青年获取资源方式多元,已无需像以前一样依赖血缘、家族关系来获得生存和发展资料。
3.下列选项中,不适合作为论据来支撑材料一观点的一项是( )
A.世界各地很多地方都有唐人街,如纽约唐人街、旧金山唐人街、温哥华唐人街、伦敦唐人街等等。
B.北京四合院从功能上细分“北屋为尊,两厢次之,倒座为宾,杂屋为附”,尊卑有别的等级观念严格。
C.李世民多次责备第五子李祐不守法度,李祐罔顾血亲之情而造反,最后失败被其父大义灭亲而赐死。
D.广东省普宁市的大长陇村生活着4.5万人。村子里的人都姓“陈”。都有同一个祖先颍川陈氏。
4.材料一中使用了哪些论证方法?请简要分析。
5.为探究青年群体中“断亲”现象的发生比例,胡小武教授利用寒假期间学生回乡过年的时机,开展了分为六个年龄组的随机问卷调查。请综合分析以下图表写出结论,并结合材料二分析概括原因。
(二)现代文阅读Ⅱ(本题共4小题,17分)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6—9题。
我与地坛(节选)
史铁生
我也没有忘记一个孩子——一个漂亮而不幸的小姑娘。十五年前的那个下午,我第一次到这园子里来就看见了她,那时她大约三岁,蹲在斋宫西边的小路上捡树上掉落的“小灯笼”。那儿有几棵大栾树,春天开一簇簇细小而稠密的黄花,花落了便结出无数如同三片叶子合抱的小灯笼,小灯笼先是绿色,继尔转白,再变黄,成熟了掉落得满地都是。小灯笼精巧得令人爱惜,成年人也不免捡了一个还要捡一个。小姑娘咿咿呀呀地跟自己说着话,一边捡小灯笼;她的嗓音很好,不是她那个年龄所常有的那般尖细,而是很圆润甚或是厚重,也许是因为那个下午园子里太安静了。我奇怪这么小的孩子怎么一个人跑来这园子里?我问她住在哪儿?她随便指一下,就喊她的哥哥,沿墙根一带的茂草之中便站起一个七八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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